11月14日,快視頻舉行了一場標新立異的“一分鐘,足以改變世界“發布會,在宏偉浩瀚的互聯網世界里,如何用一分鐘的時間呈現最有價值的內容。
猶記得在年初的跨年演講中,羅振宇提出了“時間戰場”的概念,那時候的羅振宇還沒有陷入騙局的風波中,占領用戶時間也幾乎成了大多數創業者的風向標。就連剛剛播出的《獵場》,也從最初的35集“水”到了52集。
不過,等待《獵場》的是收視率和口碑的雙輸,等待“時間”創業者的則是寒冬和死亡。或許羅振宇的初衷并沒有錯,但在這個信息大爆炸的時代,所謂的“占領用戶時間”并非是拖延和浪費用戶時間,而是在碎片化的時間內提供更有價值的內容。
最典型場景的就是視頻,花一個小時看一集電視劇,有料的可能只有一分鐘。導致長篇大論的連續劇收視率欠安,反倒是那些解說性質的短視頻拿走了最高的點擊量,問題到底出在了哪?
你可能被信息爆炸綁架了
凱斯·桑斯坦在《信息烏托邦》一書中提出了“信息繭房”的概念,因為人們對于信息的訴求都是跟著興趣走的,特別是所謂人工智能的算法保舉,平臺為我們貼上了個性化的標簽,在內容保舉上傾向于迎合用戶的口味,我們接觸到的信息越來越“窄化”,最終將自身桎梏于像蠶繭一般的“繭房”中。
而幾乎所有試圖占領用戶時間的產品或平臺,都在朝“信息繭房”的標的目的努力。好比大家經常玩的微博,早期的時候鼓勵用戶“加關注”來定制本身想要的內容,本身感興趣的才會去關注,等于便宜了一個信息繭房,主動將本身和多元化的世界屏蔽開來。如今在熱門微博和熱門話題上延續了同樣的邏輯,讓用戶注意力集中于擁有廣泛關注群體的娛樂化、社會化內容,對其他信息造成屏蔽。
對于這個問題,360集團助理總裁謝軍樣先生在發布會上舉了一個例子:“現在保舉引擎比較受大家垢病一個問題就是主題太集中,跳不出去。舉個例子來講,你追一個女伴侶,也許是一個川妹子,你可能定位她喜歡吃火鍋,從保舉興趣上講是一個川妹子可能喜歡吃火鍋,第一次請她吃火鍋之后,她說她喜歡了,但是有可能你是把海底撈,重慶火鍋等吃了一遍之后,吃到吐,她都不會回退。這是保舉引擎存在的巨大問題。”
同樣的還有微信,雖然比擬于微博的“開放”,微信更像是一個私人的社交圈,但你在伴侶圈中點贊或評論的大多數是喜歡和認同的內容,長此以往便把本身歸入到了一個“回音室”傍邊,和相似不雅觀點的人聊天,不停放大和重復相同的不雅觀點或信息,當你在屏蔽一些不喜歡的內容的時候,“群體極化”的現象正在發生。
尤其在人工智能和信息流出現之后,“信息繭房”早已司空見慣。今日頭條等資訊類平臺在大數據的支撐下,對每個用戶進行了標簽化的歸類,保舉迎合用戶趣味的內容,說好聽點是“千人千面”和個性化定制,素質上不還是驅趕用戶進入一個個信息繭房嗎?而在人工智能算法大行其道的當下,直播、短視頻等幾乎所有的新興內容形式,都在延續“信息繭房”的邏輯,只要用戶喜歡就好,價值還要另當別論。
精神病專家馬克·塞奇曼曾說過:“我們假定世界上的一小撮人共同持有同樣一種奇怪的信念,好比說月亮是綠干酪做成的。通過一個自選過程,他們會相互來到同一個論壇……很快他們就會覺得人人都持有這種信念”。看起來更加開放的互聯網,卻在無形中讓“繭內交流”被放大化。
人工智能算法是罪魁禍首?
在本年年初的時候,包孕人民日報在內的主流媒體紛紛質疑“算法保舉”的合理性,一些沉溺于算法的新聞客戶端,采用了“簡單粗暴”的內容保舉形式,用戶喜歡什么,就主動保舉什么,用戶在內容上逐漸被平臺和算法所綁架。
在互聯網的語境下,導致這一現象的誘因無外乎兩個,一個是用戶興趣的過渡解讀,一切流量獲取和商業機會都是為了迎合用戶的習慣;另一個則是信息的臃腫和龐大,算法總會在極短地時間內為用戶找到足夠的同類內容。
在互聯網的世界里,一分鐘的時間內所產生的信息量已經足夠驚人:Facebook上有69.5萬次更新,Twitter上有45萬條以上的發布,電子郵件的數量有2.4億封,新增中文圖文的數量也有20萬篇……粗略計算了一下,想要閱讀完互聯網上一分鐘內產生的內容,大約需要80年的時間,并且隨著互聯網的發展,這個比例要更加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