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一直叫他“馮哥”,不是黑社會那種大哥,而是鄰家那種“葛格”。
如果要在家里請伴侶吃飯,我第一個想邀請的人是馮侖。
我一直叫他“馮哥”,不是黑社會那種大哥,而是鄰家那種“葛格”。就穿衣打扮來說,大佬圈里有人很講究,有人瞎講究,但他不講究,穿身白襯衫,牛仔褲,布洛克鞋就能出來會客,還能上臺演講,多少有點喬布斯的意思。
平時愿意幫手別人,基本屬于有求必應型。“怕駁人面子”是他的性格,一旦搭上了手,又想做得周全,沒什么架子,很“接地氣”,所以人緣也一直很好,相處起來很舒服。
他總能腦洞打開,想出好玩的點子或做些很有意思的事。
那年我遇到輿論風波,他送給我一份很特另外“禮物”:厚厚一摞互聯網數據,里面詳細分析了網上都是誰在批評我,都是什么年齡層,大家批評的點都是什么,全寫得一清二楚。他很認真地想幫我了解現狀和解決問題。
比來他還弄了個微信公號,其中有個欄目叫“房事夜話”——今晚聽我說,房事不糾結——他總能把很多道理用男女關系的比方說出來,輕松有趣。馮侖身上這種股“閑不住”的勁兒是很多大佬沒有的。就像他在本年的新書《歲月兇猛》里寫到:“在變應變——在變革中應對變革。當然,最重要的是本身要隨時改變。”

馮侖說他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睡眠時間不夠,一是每天事務很多,尤其是微信公號,要耗很大的精力,“每天四分之一的時間都搭在了這上。”另一點是每天睡前要花一兩個小時看伴侶圈和推送。他比來主要在看兩類視頻,一種是特種部隊作戰,刺激,這個我能理解;但另一種卻是哺乳類動物,就驚訝了。
“因為好玩啊,包孕看動物怎么生孩子。我這人又好琢磨,看什么都得看全一個系列。看了一個獅子生產之后,就把所有獅子的都看了。所以現在這玩意怎么回事兒我都研究透了。”
還有件事是去年他去迪士尼拍了一個節目。拍攝開始前,他被擺設去NASA進行一個為期四天的訓練,感慨良多:“隨著技術的發展,如今全球有兩百多人次上過太空,一半是美國人,我在那兒就遇見了十幾個,聊天后發現大家也都是普通人。”
既然別人能干,為什么咱們不能干?他有點較勁,回國后就開始找能做火箭的公司,后來果然碰見一個九零后在做這件事。他問年輕人:“能幫發一顆衛星上太空嗎?我不搞科研,不消太復雜,但要能用手機直播看到月球。將來還要搞衛星娛樂,好比在上面搞個反射面,幫小伙子在上面打求婚廣告。”
年輕人回答:“行。”
之后的研發過程一切順利,本年八月火箭就能正式上天了。但他的腦洞還不但如此,琢磨了一陣之后,又給了年輕人第二個任務:“三年內開發一個智能機器人,,登陸月球,然后在上面畫一個中國地圖。”
他說這句話時眼里閃爍著光,但語調卻突然安靜了下來。“之前我在開會時做過一個演講,就叫無界限社會。人如果想自由,思想就不能有界限,才能創造未來世界。”

就在我寫這篇文章時,他還詳細查閱了火箭的發射速度是多少,飛到火星的時間大概是多少,特意把數據發給了我:“咱要寫就寫嚴謹了,別讓人覺得外行。”
豈論公眾面前還是暗里,他都是談笑風生,我沒見過他抑郁或苦悶,一副24K純樂天派無憂無慮的樣子。但從一個男人的角度講,尤其是他這種圈子和段位的,怎么可能沒有懊惱呢?中國的商業環境這么復雜,時代翻新又這么快,從企業辦理者角度講,總會不停遇到挑戰和困境。但他很少訴苦,其中冷暖苦樂,只有本身知道。
“我歷史讀得多,其實如今世界上發生的很多事都曾發生過,了解了這些,你的心態就會淡定不少。我又不追求成為首富,心理上也沒負擔,想干啥就干啥,精神層面還算自由。”
他總是這么開解本身。
對于過去上半年的最大感受,馮侖笑呵呵地概括:忙。“做商人嘛,追名逐利唄。”他剛回北京待了一天,第二天緊接著又要出差。就在見我的之前一個小時,因為疲勞他還回家瞇了一會,然后又從匆匆趕了回來。因為忙,時間過得就快。“一眨眼,居然連高考都過去四十年了!”他還爆了句粗口,“比來有高中同學張羅同學會這件事,其實我對這種事很忐忑,因為時間過得太快。”
我問:“那你覺得怎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