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有羅永浩停更得到,而后papi醬停更分答,這兩個超級網紅都低估了知識付費所需精力。不管是多大的個人IP,要支撐起一個精品付費專欄,都得壓上一支策劃、品控和宣發齊活的團隊。可見知識變現已是藍海,但也是一條艱難的路。
知識付費的影響深度仍有待不雅觀察,但以知識為主體的互聯網市場早已暗流涌動。哈佛大學伯克曼互聯網與社會中心的資深研究員戴維·溫伯格說,知識的網絡化正在對知識的素質以及長形式思考在其中發揮的作用,帶來一些根天性的變革。如果書籍告訴我們,知識是從A到Z的漫長旅程,那么網絡化的知識可能會告訴我們,世界并非是一個邏輯嚴密的論證,而更像是一個無定形的、彼此交織的、不成掌控的大網。
狹義的知識市場,在中國的發展大致可以分為三個階段,百度等互聯網搜索引擎出現使得知識獲得途徑大大增加,而后百度知道等論壇尤其是知乎的興起帶動了知識動態分享,到 2012 年移動互聯網、移動支付全面鋪開,知識付費成為可能。
知乎可以說全程參與了后兩個階段的知識虛擬城市建設。知乎創始人兼CEO周源接受媒體采訪時說,城市繁榮發展不是先招商引資,而是把城市最底層的基礎設施做好。好比說衛生系統、治安系統,排水抗災害的能力等等。這些做好了,大家才會覺得這個城市有安適感。如果說 2016 年以前的知乎都是在慢工出細活,那如今的知乎,無論是內容還是商業化的布局,都已經是小步快跑的節奏了。
爆紅的知識產品生命力如何
給知識平臺做一個簡單的分類,主要是問答類、互動類以及音頻專欄類。問答類以知乎、分答、微博問答、悟空問答等為代表,主要生產社會化的輕知識,其最終還是整合在社交媒體傍邊。
互動類以知乎 Live、在行等為代表,這種形式滿足了用戶想要完成垂直領域學習的需求,同時也塑造了知識型網紅的變現環境。音頻專欄類有得到,喜馬拉雅和蜻蜓,豆瓣時間等等,這是相對更重的內容形態,需要知識網紅、專業團隊和平臺共同配合完成。
周源說,業務紅利就是最大的紅利,知乎的核心業務就是知識產品,雖然它一直在發生變革。不成否認,知乎在傳統問答領域所建構起來的壁壘,至今很難有撼動者。
我們看到,經過 6 年的發展,知乎從早期以創業者、工程師和互聯網從業者為主要用戶,,到現在“是解讀一切熱點,是影評、樂評和書評,是各學科論壇的集合體,也可以說是微博、微信上嗷嗷待哺的‘搬運工’的“救世主”。
2016 年初,“靠我”嘗試將微信微課的形式移植到APP,發起大牛學院,但遺憾折戟。與此同時,姬十三的在行推出了分答,將大V的回答限定在 60 秒語音之內,非尺度化的問答流程被固定下來,其他用戶可以付費收聽,完成了內容的二次消費。分答擴張很快,但去年 8 月,某些原因,分答停營了 47 天,重新開張后,明星、網紅類大V被醫生、教授等專家學者取代,現在的影響力自然大不如前。
知乎也是在知識經濟風潮中入場了付費板塊,圍繞著差別的場景和形式,推出了值乎、知乎Live、和知乎書店這三個付費產品。值乎對標分答,書店是衍生,而知乎Live 更像一場動態公開課,由大V確定主題,用戶付費參與。這其實類似音頻平臺專欄,只是后者整理成一年的課程打包銷售。如此說來,知乎在知識市場三大類別中占據了接近三席,比擬其他付費產品,知乎之前深耕的社區資源是其護城河。
而音頻專欄方面,羅永浩和papi醬的例子已經說明了內容之重。得到依靠羅振宇個人品牌,脫不花的運營能力,快刀青衣的技術實力,確實走出了一條知識變現路徑,但賺的是不是快錢,還需要市場檢驗。
我在之前一篇文章《移動FM的戰場,終于走向頭部付費內容爭奪》里提出過,以蜻蜓和喜馬拉雅為首的音頻平臺拼的是資源和錢、眼光和運營。雖說蜻蜓有《矮大緊指北》、《蔣勛細說紅樓夢》,喜馬拉雅有《好好說話》、《小學問》,這些內容都給平臺帶來了不錯的活躍和收益,但在此之前,兩家拿下這些IP內容所付出的代價也很大。而豆瓣時間看起來格調很高,但一直不溫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