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威,ofo創始人兼CEO,青年創業者,北京大學經濟學碩士,2014年回到北大讀碩士。2014年與4名合伙人創立ofo共享單車,提出了“以共享經濟+智能硬件,解決最后一公里出行問題”的理念,創立了國內首家以平臺共享方式運營校園自行車業務的新型互聯網科技公司。
當時,ofo是一家做深度騎行游的公司,而共享單車只是一個略顯“天真”的構想。
ofo創始人戴威表示,自己開始的第一個創業項目是ofo騎游,希望組織熱愛自行車的群體騎行項目,但市場太小眾,最初的公司很快倒閉了,最艱難的時候賬面只有400塊錢。
對于戴威來說,那一年過得異常艱苦。那里非常偏僻,冬天最低零下25度,沒有暖氣,一天的伙食費只有3塊錢,所以每天基本上就是拿著土豆蘸鹽吃。此外,由于水資源緊缺,洗澡都是問題。
創業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順利。截止到2015年4月,他們只接到四五個旅行團,中間還出現過一起事故:在臺灣時,一個旅行團員因為玩得太激動從車上翻下去,跌得暫時失憶了。而他們拿到的100萬元在當時僅剩下400塊了,員工工資都快發不出了。戴威跑遍了市面上能找到的幾十家投資機構,沒人看好ofo騎游。投資人拒絕戴威的理由非常簡單:騎行旅游頻次太低了。而2015年4月其實是資本市場最火熱的時候。
但是他們不想放棄,還是想做跟自行車相關的項目,那怎么辦?只能轉型了。
于是,他們提出了“共享單車”的概念,一年之后的今天,這個概念進入了人們的生活、在網絡上掀起熱議,并在寒冬之時,被創投圈追捧為一個新的風口。
戴威說資本讓夢想實現的腳步更快了
他享受著這種被加速的感覺
ofo小黃車在一年半的時間,共拿下6輪共計10億多人民幣的融資。
ofo上線第一天,接到200多單
將市場放到北大這片熟悉的校園,戴威開始感覺創業變得得心應手起來。
2015年6月17日,ofo在微信發布文章《這2000名北大人要干一票大的!》。文章宣布ofo將為北大校園提供超過1萬輛自行車以方便大家隨時隨地有車騎,同時也呼吁2000名北大師生貢獻出自己的單車。
1天內,ofo收到了400多份申請。到9月份,ofo共收上來1000多輛車。他們為這些車上了車牌、刷了漆、裝了機械鎖,不需要鑰匙,根據密碼就能打開。
2015年9月,ofo共享單車上線第一天,平臺上就接到200多單,這讓戴威激動不已。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做的事情是受大家喜歡的、被需要的。
到了10月,ofo在北大峰值訂單達到4000單,開始考慮復制、擴張,制造“小黃車”。戴威啟動了Pre-A輪融資,其早期天使投資人、東方弘道等又投了他900萬。
相對而言,在一個比較平靜的發展階段,戴威順利完成了前幾輪融資。但到了2016年,ofo的融資進入到戲劇性和更驚心動魄的時刻。
戴威記得很清楚,那是1月29日,ofo已覆蓋到5個學校,日峰值訂單接近19000單。就在當天上午,一個自稱是金沙江創投的電話打了進來。
客服姑娘接過電話。她把金沙江約見意向寫在一張小紙條上,下午交給了戴威,“上午有人打電話來找你,不知道是什么人。”
戴威對金沙江不甚了解,拿到紙條后也未加理睬。直到晚上10點,回到了家,感覺“不回復一下不禮貌”,才發了一條短信過去,大意是:“感謝關注,有機會上門拜訪。”
不到一分鐘,戴威就收到了回復。14個字的短信,給他留下極其深刻的印象:“明天早上10點,國貿三期56層。”
第二天早上,戴威和搭檔張巳丁去到金沙江辦公室,見到了映客的投資人羅斌,并與朱嘯虎聊了20分鐘。
一天后,在回答了金沙江另一位合伙人林仁俊的一系列尖銳問題后,對方開價——大約估值1000萬美金。這低于戴威的預期,他原本想翻一倍。
既想拿到融資,又不甘愿被壓低價格,二人在國貿樓下糾結了兩個小時,一通百度之后,戴威還是決定選擇金沙江。原因很簡單,這個人投過滴滴。
朱嘯虎在分答上如此回應ofo與摩拜的競爭:“中國互聯網一直是以量為王的。”
言下之意是:誰能斬獲資本與規模,誰就能贏。
這道出了共享單車競爭的焦點:迅速融資,大量鋪貨,占領市場,實現壟斷,最終立住品牌——ofo、摩拜以及眾多后來者,都在做這件事情,
據酷傳App監控平臺顯示,10月9日,ofo安卓九大市場下載總量為1546508次,到了10日,則直接飆升至2595660次,僅僅一天時間,增長量超過100萬。
這“瘋狂”增長的數據背后,是巨量資本的支撐,而ofo主要通過兩種方式“燒錢”獲客——鋪貨和營銷。
有關后者,一開始,ofo采取類似滴滴的紅包補貼策略,并在幾大城市運營相關紅包群,用戶可在群里分享和領取紅包,一名北大學生告訴記者:“以前騎一次ofo基本只要幾分錢。”
到了9月27日,ofo在北京以及華東大區等地推出了新型營銷策略:以每日使用頻次為標準,騎得多者可獲得獎品或參與抽獎,最高獎項為iPhone7。
但也有指出ofo所存在的問題——損毀率高,不時會騎上一輛沒法用的自行車,“那就很無奈,摩拜會比較少有這方面的問題。”
戴威選擇從兩個維度來控制損毀率:人與系統。在人的層面, ofo在每個學校均設置有幾名修車師傅,他們會不定期檢修自行車,而用戶亦可在App上報修;在系統層面,ofo會根據每輛車的狀況設定一個更新周期,未來希望能做到動態檢修。
除了自然損壞之外,更令人擔憂的是惡意破壞乃至偷盜行為,ofo目前仍以機械密碼鎖為主,容易損壞或被破解——記者就曾在北大校園里,親眼目睹一輛鎖具損壞的ofo被一位小朋友騎走。
對于這些問題,戴威心態樂觀:“我覺得這些問題和困難是一定存在的,但它阻擋不了大家對于這個事情的需求,也阻擋不了這個趨勢,而且我相信每個人的素質會越來越高。”
小編還是很看好小黃車的,畢竟相比于摩拜,小黃車押金更低更方便,造價3000元的摩拜實在是在小城市的使用率很低。不得不說,年輕的戴威,儼然變成了成功的企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