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國外媒體報道,歐美等西方國家進行了一項關于“你是否愿意棄用現金”的調查,數據顯示,超過三分之一的歐洲人和美國人愿意棄用現金,他們認為電子支付更加便利,并且安適性有保證,這些國家里已經有20%的消費者已這樣做了,別的,這項調查還發現,在很多最常使用現金的地區,消費者拋棄現金的意愿反而更高,這足以證明:錢,在發達國家挺不受待見的。其實,不但在發達國家,即使在中國、印度等發展中國家,民眾也越來越不喜歡現金,隨著電子支付、移動支付的飛速發展,這種趨勢日益明顯,在可預見的未來,現金有可能會消失,人們會為了情懷留有一部分鈔票,但再不會把其作為流通工具,正如古代的金銀再也不成能出現在超市的收銀臺了。

現金退出歷史舞臺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終究,鈔票的社會化意義太過強大,它不但是一張張設計精美,具有防偽標簽的紙張,更是融合了社會運行、金錢欲望以及復雜人性,這些紙一樣的東西吸收了太多人類活動的精華和齷齪,慢慢釀成了精,依靠其獨特魅力擺布著社會發展,甚至扭曲著人性。《人民的名義》中的簡單生活:一張床、一冰箱、一面墻,因沾染了密密麻麻的現金,而釀成了普通人追求的夢想,也成為人性欲望汩汩的源泉。
情懷金錢,如何有節奏地消失?
任何美好事物的消逝,社會都需要連結好節奏,以免引發群體性事件,這也符合人性最素質的規律,何況是鈔票這種兼具美好和藝術性的東西。事實上,了解鈔票制作過程的人都知道,隨處可見的紙幣有著藝術品般的制作過程,首先需要藝術家們設計出圖稿,或手繪或剪貼,這些手稿自然要經過有關們詳細的審查才能獲得通過,印刷之前的選紙工作也十分考究,紙張最基本的特性要耐磨、耐折、耐腐蝕、耐酸堿性等等,終究,現金的流通可能會經歷各種嚴苛的環境,有些現金交易甚至要在特殊環境下完成;防偽技術也是鈔票重點關注內容,這需要大量的高新科技,安適線、彩色線、藍纖維等技術的完美融合,才能最大限度地與偽鈔做區分,此外,,數字、花卉等圖案需要具有必然的藝術性,終究,錢幣代表著一個國家的形象,最低要求讓人看著舒暢,且兼具“保藏”的潛力。
制作工藝復雜意味著從業人數眾多,并且制造錢這種事兒,基本上是需要老司機、老工匠的,他們的收入應該都不菲,腦補一下畫面,看著大捆的“真鈔”在本身手中生產出來是一件多么美妙而愜意的事情啊,一旦消費者棄用現金,這些從業者就不得不另謀出路,從這個角度講,棄用現金是趨勢,但需要一個合理的節奏。
棄用現金之前,電子支付需要足夠安適,且足夠遍及,事實上,銀行POS機的出現就是“棄用”現金的開始,在必然程度上減少了紙幣的發行量,只是這個模式需要商場配置POS機,需要消費者攜帶銀行卡,異地跨行還需要數額不菲的手續費,這樣就大大限制了應用場景,這也是為什么在“阿誰時代”,不會有人討論“棄用現金”的話題,但隨著支付寶、微信、Apple
pay等電子支付手段的日益流行,越來越多的消費者開始討厭把錢包塞得鼓鼓的,這種情況好像脖子上戴著大金鏈子,顯得特別Low,轉而青睞于簡單的掃碼支付。
平心而論,掃碼支付的流行也充滿了節奏感,首先需要獲得用戶的認可,尤其是要保證資金的安適性,而后逐步簡化支付流程,讓消費者樂意使用,還要綜合移動互聯網、APP的發展,經過幾年的耕耘,最終形成了現在各處的掃碼支付,面對面轉賬,NFC等多種電子支付并行的盛況,也正因出現此盛況,才有了“棄用現金”的調查陳訴。
群雄逐鹿,移動支付硝煙滾滾
一個美好的舊事物消逝,勢須要有一個更加美好的新事物取而代之,顯然,銀行卡、POS機不是這個美好的新事物,支付寶、微信、云閃付才是,事實上,電子支付的可怕之處并不在于終端的高端技術,而是它們融合了琳瑯滿目的高端技術,表現給終端消費者的卻是簡單到極致的操作流程。拿微信、支付寶為例,消費者不但可以在高端的大型超市、大型商場進行電子支付,同樣也可以在便當店、地攤兒進行支付,筆者有位伴侶喜歡在路邊擼串,而支付的二維碼就貼在燒烤的桌子上,左邊是微信、右邊是支付寶;普通小區內的便當店,支付寶和微信的掃碼支付每天的營業額也能有 1 萬多,攻城略地之勢,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