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報道國外科技媒體MSPowerUser報道,HoloLens的主要供應商、臺灣公司奇景光電在其2017財年第二季度財報中稱:“主要的AR設備客戶決定停止生產產品,導致LCOS和WLO出貨量持續減少。”
業內多數人士猜測,這家客戶就是研發HoloLens頭盔的微軟公司,終究Intel早前也頒布頒發會在年末停產一款名為Atom X5-Z8100P的芯片,而微軟正是這款芯片的最大客戶,一時間HoloLens停產的流言再次成為唱衰微軟的刺激要素。
停產與否目前沒有定論,但毋庸置疑的是,微軟硬件的頻頻失利越發袒露出這位曾經當之無愧的互聯網霸主,在開拓新業務時的捉襟見肘,以致于總免不了困頓掙扎的形象。無獨有偶,在國內,聯想正處于這個尷尬地位,無論是押注AI還是劉軍歸來,都沒能給市場帶來太大的期許。
而這映射的似乎是第一代互聯網巨頭的共同境遇,英特爾、思科、惠普、甲骨文等,皆是曾經的一流、如今的二流,受限于開脫中年危機的終極問題。
傳統互聯網公司,正面臨自身與時代的基因沖突
2007年,惠普超越戴爾成為全球頭號PC制造商,由此揭開了一面殊榮、一面衰退的決定性階段,當7年過后頭把交椅被聯想搶奪,惠普已然到了不得不拆分的地步,并為此裁員上萬名,可見損耗巨大。不過聯想不見得多好過,費盡心機爬上第一寶座,卻只是趕上了PC時代的末班車,移動業務的丟失更是增添了企業垂垂老矣的失意。
英特爾錯過手機黃金十年之外,雖然具有主導地位的個人計算機與辦事器芯片市場,一直備受競爭對手帶來的壓力,不過起碼能連結著全球最大半導體公司的頭銜。但遺憾的是,就在前段時間,三星電子半導體部門收入為158億美元,超過了英特爾的147.6億美元芯片銷售額。
不止如此,微軟數度危機后,裁員已經成了企業常態,而思科在華為的暗影下已有多數城池丟失,難有反擊之力,曾經最為耀眼的雅虎,目前負面纏身、生死無哀。
由此可見,這些以前走在互聯網時代最前列的巨頭,皆一步步進入了各自的“中年危機”,有的甚至已經淪為歷史或者瀕臨消亡,就像蓋茨描述微軟一樣,永遠和破產只差18個月。而這18個月的摩爾定律,已經無數次印證市場更迭替換,也令消費者習慣于輝煌和沒落之間的轉化,只會惋惜著向前看,對于不活躍于眼前的統統稱為過時之物。
這正是微軟們的悲慟,成為PC時代的幸存者,卻只能看著移動互聯網浪潮滾滾前行,而望洋興嘆。
其實仔細來看,惠普、聯想、微軟等企業的衰落,無外乎是個人電腦蕭條的大環境所致,尤其是它們的核心業務極其依附于硬件自己,并不像那些以之為渠道或載體的交易、產品,輕而易舉地轉戰移動端。換句話說,就是吳軍曾解釋過的基因決定論。
根據他的敘述,每一個公司都有本身的基因,這個基因很難改變,而公司的命運又和它的基因有很大的關系。好比辦事于大型企業的IBM公司,很難做好個人電腦這種面對消費者的產品,傳統的軟件公司微軟,很難做好互聯網的辦事。因此大多數巨頭錯失時機,并不是僅僅因為決策失誤或者眼光短淺。
同時,還有更為殘酷的事實是,通常一個時代會造就屬于本身這個時代的公司,而不是繼續成就上一個時代的公司。也就是說,企業基因與時代基因不符,很大程度上只能趨于落后。
傳統互聯網公司大抵就是在這難以改變的基因論斷中,步步失守,不過即使如此,或許也并不代表東山再起一點可能都沒有。
從聯想到微軟,,老牌巨頭們都難逃中年危機的魔咒
按照辦理學教授查爾斯·斯特巴特和邁克爾·奈特對600多萬家公司進行的調查,只有很少一部分能活過40年,并且考慮到當今技術突破時間縮短,即使40歲似乎也是一個很難實現的數字。當然行業壟斷巨頭即使失勢,也能憑借往日積累,存續時間更為長久,因而它們的壽命要相對延長。
按此計算,大約在20年擺布的時間里,互聯網公司差不久不多已經開始進入所謂的中年危機,甚至會更短。好比,微軟1995年擺布接受反壟斷調查,股票市值在1999年創下當時的最高記錄—6205.8億美元,隨后急轉直下,外界謂之成功之后大難臨頭,彼時微軟近20歲。而思科在2000年以最快的速度超越微軟,成為全球市值最高的公司,不過僅僅一年,思科的股價已經大幅下跌了64%,根據此為起點的話,時間為15年。
由此可見,第一代互聯網巨頭都在某個時間段,集體踏入了中年危機的魔咒,再加上時代變遷,就此隕落的不在少數。不過即使如此,幸存者在這種雙重壓力下還是能夠表示出差別的發展狀態,有的漸趨回升,有的依舊難挽頹勢,這里面都離不開一個詞—轉型。
以聯想和微軟為例,因為兩者作為國際、國內在中年危機中掙扎了許久的代表性企業,有著諸多共同之處,卻也呈現出差別的進展軌跡。